多少次午夜梦回,云儿仿佛又回到了儿时。六岁前云儿的家在一条清澈的小河边。出门往东大概七。八米就到了大槐树掩映下用大小条石搭建的码头上(至今还记得年幼时一个人到码头上玩耍,脚一滑就跌下了河,许是老天保佑,云儿手脚乱扑腾,竟然一个人爬上了岸)。门前沿河是一长片十来米宽的竹林。河对岸有一片几十亩地的桑园,每到养蚕时节,母亲每天会到对岸采桑回来蚕,那时云儿家堂屋的架子上一层一层养着好多匾的蚕宝宝呢,一进屋就光听见蚕儿“沙沙”的进食声,那白白胖胖的蚕儿多可爱呀。云儿胆小不敢拿着玩,但是当蚕宝宝上了山结了茧帮妈妈摘茧时,她总会偷偷藏两个当玩具玩。
农村那时是大社工,大人都得去挣工分。云儿这些小孩子除了玩耍还得帮着大人看着弟妹。云儿比弟大两岁,有一次大约四。五岁的她居然拎了个小菜篮到门前竹园里装模作样地割草。长大后有一次跟母亲说起此事,母亲笑道:“哪里是割草啊!那是你弟在摇篮里哭个不停,你哄不住给惹火了,就一面嚷一一你再哭你再哭一面拿了个长柄钢调羹(就是汤匙)在弟弟前额上敲,把弟弟前额都敲红了,怕大人回来骂,就拎个竹篮躲出去了。”云儿顽皮地笑:“啊一一我小时这么聪明啊!”“还聪明呢!你小时犟得很。住在舅婆家时,每天拎个小菜篮到村头去,一面走一面学着卖豆腐人的叫声喊一一豆腐换。豆腐换一一去换豆腐,不给换还不依。舅婆没法只能依你。还有啊,你吃饭非得坐在朝南的靠背椅上,不然你就一个人撅到外面去。"云儿扑嗤一笑:“这我记得,有一次舅婆家有匠人在,吃饭时坐坐一桌子,我上不了台,连夹给我的红烧肉都不要了(要知道那个年代很少吃肉),赌气就到后门外园子里去了。现在想想真是好笑。”
农村那时是大社工,大人都得去挣工分。云儿这些小孩子除了玩耍还得帮着大人看着弟妹。云儿比弟大两岁,有一次大约四。五岁的她居然拎了个小菜篮到门前竹园里装模作样地割草。长大后有一次跟母亲说起此事,母亲笑道:“哪里是割草啊!那是你弟在摇篮里哭个不停,你哄不住给惹火了,就一面嚷一一你再哭你再哭一面拿了个长柄钢调羹(就是汤匙)在弟弟前额上敲,把弟弟前额都敲红了,怕大人回来骂,就拎个竹篮躲出去了。”云儿顽皮地笑:“啊一一我小时这么聪明啊!”“还聪明呢!你小时犟得很。住在舅婆家时,每天拎个小菜篮到村头去,一面走一面学着卖豆腐人的叫声喊一一豆腐换。豆腐换一一去换豆腐,不给换还不依。舅婆没法只能依你。还有啊,你吃饭非得坐在朝南的靠背椅上,不然你就一个人撅到外面去。"云儿扑嗤一笑:“这我记得,有一次舅婆家有匠人在,吃饭时坐坐一桌子,我上不了台,连夹给我的红烧肉都不要了(要知道那个年代很少吃肉),赌气就到后门外园子里去了。现在想想真是好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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